她盯着陆薄言看了几秒,慌忙移开目光:“暴君。” 是啊,就算陆薄言是在耍无赖,她又能拿陆薄言怎么样呢?拼力气她比不过他,口头功夫更是赢不了他。
也许是她摔下来的时候撞到什么了,右腰侧淤青了一大片,她肤白,皮肤又细腻,那一大片淤青看起来怵目惊心。 陆薄言推开窗户,一阵风灌进来,他身上的烟味渐渐淡下去……(未完待续)
最终她抓起车钥匙,冲出家门去了警察局。 她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,只好偏过头用力的闭上眼睛,想瞬间消失算了。
那个“他”是谁,三个人都心知肚明。 “就上车的时候看起来不太开心。”钱叔笑了笑,“我猜她是不习惯我接她下班吧。后来我跟她说,你以前经常在公司过夜,她看起来就和平常一样了。没什么事的话,我先去休息了。”
人疲累到极点的时候,真的会反应迟钝,这时苏亦承居然没想到自己抱着洛小夕的画面落入副经理的眼里,会引起多大的误会。 苏亦承扬了扬唇角:“她没那么冲动不顾后果了,我确实应该开心。”但是,洛小夕为这样的改变付出了怎样的代价,他最清楚不过。
不行,这个时候,她不能出错,一点错都不能出!否则,被淘汰的五个人里一定有她! 苏简安挂了电话,发现有一条未读短信,是陆薄言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发过来的,他上飞机了,今天中午就能到家。
推开木门,她正好看见陆薄言把两粒药丸吞下去,走过去一看,果然是胃药。 洛小夕并不生气,只是觉得好奇:“苏亦承,你到底为什么不敢送我啊?难道是因为和我们公司某个女明星有暧|昧,不敢让她看见我从你的车上下来?”
到了房门口,洛小夕又回过头来:“我重新煮了饭,菜也已经热好了,要不要起来吃随便你。” 她没记错的话,洛小夕和沈越川是上次打网球的时候才认识的吧?
洛爸爸在花园里浇花,洛小夕有多开心他尽收眼底,笑了笑:“怎么不叫他进来坐会儿?” “我不跟你回去!”苏简安在他怀里挣扎,“你说你为我做了那么多,我做的呢?你胃不好,我找方法给你调理。叮嘱你的秘书不要再让你喝冷的东西,我……我为你做的是不多,但是能做的,我都已经做了……”
也是这段时间里,她变得细心起来。她发现父母真的已经开始苍老了,可在他们眼里她依然是没长大的孩子,他们还是要操心她的一切。 明明不想,可他们确是互相折磨了好几天。
“我高兴个球啊!”洛小夕差点暴跳,“你当我这里是旅馆是不是?想来就来想走就走?” 既然苏简安和那个人没可能,那么……他和她就还是有可能的吧?
“为什么?我见不得人?”苏亦承咬着牙根问。 “你怎么受伤的?”她终于不再挣扎,只是冷静的看着陆薄言问,“为什么会受伤?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替苏简安盖好毯子,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才出去。 一阵电话铃声把康瑞城的思绪拉回现实,他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号码,唇角的笑褪去了那抹阴鸷:“阿宁。”
他牵起苏简安的手:“走,下去。” “不可能。”当苏亦承的秘书最久的Ada说,“我都看着苏总换了多少个女朋友了,他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。”
洛小夕的属性从来都不是静,没过多久她就坐了起来,开始挑着茶几上的小吃吃,但不管对不对胃口,她都是只吃一小口,剩下的喂给苏亦承。 用的是他那架私人飞机,有一个不算宽敞但是很舒适的小房间,陆薄言抱着苏简安进来让她躺下,苏简安腰上那种仿佛咬着她的酸痛终于缓解了不少。
但这个问题,苏简安睡前都还在想。 记忆里那段痛失母亲的岁月,那天山上的惊雷和暴雨,都无法再惊扰她的入眠。
理解错误的人是她。她以为陆薄言那么冷漠的说出离婚,就代表了他对苏简安没感情。 陈家衰败、陈璇璇从名媛圈里消失的原因,苏媛媛也听说过,此刻见她这样愤恨,好奇的问:“真的像外面传的那样,你是动了苏简安惹怒了陆薄言,才会变成这样的?”
陆薄言进门后说:“需要的话,你可以在家休息几天。我会让沈越川和Candy说一声。” 她不得不承认,有时候……她完全不是陆薄言的对手,毫无预兆的就溃不成军,而陆薄言用来攻击她的,不过是一个吻,一句动听的情话。
洛小夕知道自己现在有点无理取闹,她应该大方的微笑给苏亦承看,但心里那股怒气怎么也压抑不住,她狠狠甩下苏亦承:“离我远点!” 冰冷的针管又刺入苏简安的血管,点滴不停的滴下来,融进她的血液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