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约在一家会员制酒吧，二楼是独立的小包厢，还能空气对流的那种。符媛儿注视着他的身影，对旁边的程子同说道：“他真的想不到子卿已经将程序给你了？”

一个理智的声音在告诉符媛儿，最好离她远一点。而这些话又好有道理，竟然让符媛儿一时间无法反驳。

符媛儿脸色惨白，唇瓣颤抖，季妈妈问题里的每一个字，都打到了她的心尖上。“符媛儿……”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，语气隐忍又压抑，想说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“久一点会有效果的。”符媛儿微愣，“是你把他叫来的？”

但他心里是不服气的，他等着看，程子同迟早会有秒怂的时候。他不禁哑然失笑：“是啊，美女那么多，你也不算最漂亮的那一个……”

她的脑子还是乱的，季森卓做的那些，说的那些，慢慢的成为现实的回忆，在她脑子里不断的重复着。小泉不是很明白，“程总，你要促成他们的合作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