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，按照穆司爵的脾气，他哪会就这么算了？
如果穆司爵和康瑞城角色互换，许佑宁提问的对象是康瑞城的话，康瑞城大概会告诉许佑宁，没错，穆司爵丧心病狂地伤害一老人，还伤到了老人家最脆弱的头部。
可是，这一顿饭，几个人吃得分外沉默。
萧芸芸明显感觉到，今天关卡的人多了，每个人都是冷峻严肃的样子，似乎这座山正面临什么大敌。
“看什么呢？”许佑宁拉起沐沐的手，“我们也回去了。”
可是现在，她不能回去。
阿金不敢多问，把事情交代下去，搓着手跑上车，送康瑞城回老宅。
她是真的哭，小鹿一样的眼睛像水龙头，源源不断地涌出泪水，声音里充斥着晦涩的凄切，就好像有什么痛苦堵在她的心口，她却说不出来。
……
许佑宁没有说话。
陆薄言的动作也快，到警察局调取监控，安排人拦截，但是康瑞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车，他们成功拦截的车辆上，都没有康瑞城和沐沐。
“好。”周姨轻轻拍了拍许佑宁的手背，“我下去看看厨房有什么，挑你爱吃的给你做。”
不过，听老一辈的人说，梦境和现实，往往是相反的。
许佑宁又试着哄了哄相宜，小家伙同样不买她的账，越哭越凶了。
穆司爵比她先一步出声：“所以，你真的想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