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仔细的想一想,醒来后陆薄言脸上根本没有一点点抗拒,反而全是享受好吗?
洛小夕浑身一颤:“苏亦承,这种台词一般都是变|态杀人狂说的。”
她换了腰上的药膏,无济于事,最后实在忍不住了,只好叫医生。
沉yin了片刻,陆薄言终于低低的开口:“简安,结婚的第一天,我就知道你有自己喜欢的人。”
她松了口气,突然发现侧前方有两个背着黑色背包、扛着相机的男人,有点眼熟。
一群人打牌打得头脑发胀,朝着苏简安挥挥手:“嫂子晚安!”洛小夕也跟风:“老板娘晚安!”
他只好不动了,懊悔自己为什么进来自找麻烦,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在床边看着她。
洛小夕也在想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,恐怕不是苏简安依赖他,而是他依赖苏简安了,一旦家里的空气没有了她的味道,他或许会连怎么度过漫漫长夜都不知道。
她拿到他的号码就生气,别人拿到他的号码就无动于衷,什么人啊!
陆薄言不希望任何人看见苏简安出来时的样子:“没有了,你先下去。”
龙队长通知人找到了,让其他人也下山,汪杨闻讯赶过来和陆薄言汇合,远远就看见苏简安趴在他的背上,而他步伐匆忙,领路的士兵几乎是小跑着给他领路的,走的气喘吁吁,他却面不改色,深深蹙着眉头,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苏亦承把洛小夕送回到她家门口,已经是下午五点多。
只听见“嘭”的关门声响起,下一秒她的腰就被人圈住,整个人被带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,鼻端又充斥了陆薄言身上那种熟悉的味道。
陆薄言没有被锁在门外的经历吧?他是不是快要奓毛了?
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,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,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,不用吃安眠药,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,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,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