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，开门声响起。

“爷爷，公司里的事没什么秘密。”他说。

“太太，你感冒了。”秘书发现感冒药的包装。

终于，病房里有了动静，季妈妈走了出来。

“好吧，下午你送我去机场。”严妍接着说。

身为记者，她干过不少跟踪别人的事，所以她能辨别自己有没有被跟踪。

到了公寓楼下，却见一个女人在楼下着急的踱步。

他们俩算是闹了别扭吧，但她此时此刻才明白，矛盾纠结的只有她一个人。

程奕鸣慢悠悠喝了一口牛奶，又慢悠悠的放下，才说道：“太奶奶，我要说认识，你会不会觉得，这件事是我干的？”

只是她的语气里，有一抹清晰可辨的慌乱。

“你有什么新发现？”他不慌不忙的坐下来，问道。

“这是新开的吧，”两人走上通往回廊的台阶，符媛儿一边四下打量，一边说着：“我以前从没来过。”

爷爷也没告诉她一声。

“蓝鱼公司？季森卓？”

“子吟，这个人经常过来吗？”她指着照片里的程奕鸣问。

“叶东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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