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吗？”苏韵锦耸耸肩，满不在意的样子，“这里不透风不漏雨的，你都能在这里过夜，我为什么不能？”

两个手下出去后，客厅内只剩下康瑞城，他往沙发上一坐，目光若有所思。

“是我。”周姨边扶起吧台上的空酒瓶边说，“你昨天晚上喝醉了。”

她的语气太坚决，反而引起了沈越川的怀疑：“可是你的脸上明明写着你有事。”

算起来，她和沈越川认识的时间不算短了，但除了在陆薄言家偶遇和在海岛上那几天，她和沈越川基本不会单独或者私底下见面。

苏韵锦唯一无法改变的，就是只能睡大床的习惯。

“不管查到第几个病人，你永远都像对待第一个病人一样有耐心，而且细心。”萧芸芸顿了顿才接着说，“我能感觉到，病人看到你就很安心。让病人相信自己，配合自己，也是实力的一种吧。”

萧芸芸伸手探了探沈越川额头的温度：“你发烧了吧？你识货，跟我有没有眼光有什么关系？”

就算萧芸芸听得进去，那也太匆忙了，衬托不出他的诚意。

哪怕在没有治愈希望的重病面前，她也依旧可以听从心底的声音做出选择，要他求婚。

“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。越川，这关乎你的生命和未来的生活，我怎么可能跟你开玩笑？”

秦韩闲闲的打量着萧芸芸：“你怎么会跑到后门去？那个地方……轻易不要去。”

萧芸芸稍感满意，从抽屉里翻出一套备用的洗漱用品，打开水龙头，开开心心的开始洗漱。

她是认真的。

江烨点了点头，在这个绝望的时刻，用尽全身力气抱住了苏韵锦。

“不用解释了。”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“我答应让你跟一辈子不就行了吗？”

继兄强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