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明情况就给了康瑞城不正确的消息,害得他失去这笔生意,一巴掌,算轻的了。
不过,不管多么害怕,都不能让康瑞城察觉。
到了酒会现场许佑宁才发现,这是A市商界名流的聚会,苏亦承也在。
沈越川笑了笑:“哪敢让您大小姐委屈?”说着下车把萧芸芸的行李放到后车厢,又折返回来替萧芸芸打开车门,“上车吧。”
周姨找来医药箱,熟练的帮许佑宁重新处理起了伤口,边说:“以前司爵也时不时就受伤,小伤口都是我帮他处理的。后来他越来越忙,每次回去找我,不是受伤了就是有事。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,有时候长时间不见他,难免有点想。但现在想想,见不到他才好,至少说明他还好好的。”
“因为一些事情,我们没和Mike谈成生意,最后还打起来了……”
这种情况持续了不到半分钟,一切就又恢复了正常,许佑宁醒过神来,灵活的挣开金山的手,但寡难敌众,金山很快就和几个手下合力,把她按在了墙上。
阿光收拾好医药箱,不大放心的看了有气无力的许佑宁一眼:“佑宁姐,你……”
“吓唬我?”萧芸芸冷冷的哼了一声,“我告诉你,你骗我的事情也还没完!”算账就算账,都是流|氓,有谁比谁高贵啊!
说完,她挂了电话。
许佑宁丝毫没有察觉穆司爵的心思,顾及他的左手不是很方便,很贴心的筷子汤匙都给他拿了一副,汤也给他盛好放在一边,自己在床边坐下,尝了口白灼菜心。
她把事情全盘托出,说:“我不愿意相信陆薄言是那种人,可昨天他在酒店逗留的时间……实在是太长了。”
保胎,说明胎儿还在。
她还想活下去,说完就赶紧溜进了卫生间,脱下医用手套冲进下水道。
萧芸芸沉默了半晌才开口:
萧芸芸做恍然大悟状,皮笑肉不笑的问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我欠绑?”